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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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1:第2集

 

大约是桥上初遇的三周后,一天,女人和男子再次相遇。饮水荒正影响整个山谷,好在还有一口井,深而泉清,仍然源源不断地提供着饮水。整个地区的人们都会长途跋涉前往这人徒步,有人坐马车。

这口井被大伙儿称为“拱心井。傍晚时分,年轻男子带着空水罐终于赶到了这里。渐逝的夕阳余晖中,他发现女人的身影,她曾那些宏大概念并未被圈困在围墙中,因为它们并非人类发明。

男子抛下水井,走到女人跟前。“是你吗?”他的声音充满了惊喜,甚至连自己都感到惊讶。

“总得有某个人刚好是我,女人微微一笑。

“你还记得吗?大约三周前我们在山上那座高桥上见过。

女人点了点头。

“你也来打水吗............发现并未拿水罐?男子问道。

“我猜我是为你而来

“我正要去打些水,我分享一些给你男子

女人再次点了点头,不过这次,微微耸了耸肩。“我的一只胳膊受伤了,无法用汲水桶搅水,那实在了。

年轻人立刻行动起来,仿佛一个开关被开启。他走到井边,往上拉汲水桶,这时他才意识到实际有多重。他水罐灌得满满的直到水沿口,然后转身向女人怀抱着满当当的水罐,晃晃悠悠保持着平衡,整个过程中,在思考该问什么问题。

男子递过水罐,让女人先喝,然后才意识到罐子对她而言于是主动提议道“来,我帮你着。

女人掬起双手,任男子肉杯里倒了些水,立刻喝了一口,随之声喟叹

“谢谢。我几乎忘了自己有多干渴。

“我的荣幸,”男子说。

女人就站立在几英尺外,这样的昏,她的面孔模糊而朦胧。不过,男子依然记得,她的声音,在个夜晚,成为了她全部身份特征。太阳已然落山,混合着蓝紫淡橙天空里余留一片晚霞。

男子坐下身来,从水罐里饮了一口。喝完再次过水罐,女人掬手捧饮了一口。

“我问你个问题吗?

女子喝完水,目光慈祥地看着男子“当然可以。”

“在这生命中,对你而言,最有趣的3件事是什么?

女子沉思了一会儿,琢磨着这个问题,疑惑自己内里是否真地知道答案。“我猜,如果将范围缩小到一件事,那就是时空中存在着无限数量的生命形式,可却没有一个有跟我完全相同的实相视点。每一个实相视点都是不同的。我们就如同一个由无限数量的点构成的扩张球体,我们拥有各自独特点。但是,当我们去想象我们共同的核心——穿过人类各个世代,穿过物种,任行星,任宇宙......如果我们真地返回到我们所涌自源泉处。如果我们抵达了那里,我们实相的最核心,我们会发现我们的源头,在那里我们是一体

女人低头会儿双手,将搭到膝上。对我而言,这就是最趣的事。而‘这体认如何悄然溜出到我们的理解之外’,这是第二趣的事。下一个......好吧,我是,在穿行于时空中时,我们如何才能并维系这个体认’。”

女人的眼睛注视着男子,如同暮色中的一对球。

“为什么这些对你而言为有趣?男子问道。

而言难道是吗女人吃惊地回答。

男子摇了摇头。“并不完全

“为什么?”

“我们全都不同。这一点我理解,”男子答道。“但是那个一体的部分,我却没有看到。上次对话后,我一直都会想起件事想象我们的一体。想象即将发生之事的背后还存在着什么可是,我无法看到它无法感觉到它。看上去就像黑屋子里的蒸汽。

女人微笑起来“嗯。”

“那么?”

“嗯一体的确更难去看到。你不得不引导它进你的生命,因为只有流经我们才能存在我们的想象这个本该用想象“互联”的部分,却一直被训练去想象‘分裂’,而互联

“那么,我该如何转变这种......被训练所灌输的视角?

“去将生命中的所有部分都看作“互联”的一种表达。”

“所有部分?”

“你已经做了。每个人都在这做。每个人都知道他们被互联于全体生命。只不过,置身于持续不断瞄准我们的‘分裂’性宣传的洪流中,太难维持这种视角自儿,我们就被训练着去抛弃了这——‘我们被互联着’的感觉和知识。一旦抛弃了它,重新找回并保持住,可能会是一段难的旅程。

男子部分理解了,一些问题纠缠他。可是,‘个体、众体、全体意识’中就有个部分是众体’,好吧,这不正是我们生活的方式——生活在群体中。”他激动地说“我们有家庭、工作团队、城市、州、政 治、社区活动、宗 教 聚 会,我们已经拥有所有这些,它们提供给我们一种连接感。为什么我们还需要更多

要不是我们将众体作为时空二元的基实相,我们不需要更多了。因为我们生活在众体世界,一旦拥有这类基本性的互联,我们也同时拥有一种基本分裂源自2,其余所有二元性得以升起。‘众体’是主权体和积分态间的桥梁。每一二元性之间都存在一座桥。窍门穿过桥,别反复纠结分裂镜里,彷徨着该一侧

“你说我们全都知道我们被互联于全体生命......如何知道男子一脸疑惑地问道。

“如果有任何事物被排除在外,”女人答道,“就不可能存在“全体”之间的互联。没有‘全体’,‘不可能存在。这显而易见,不是吗?

男子能看到对方的头在黑暗中点,知道这是一个修辞问题。

 “我们生活在一片能量海洋女人继续道,种能量是彻底无限的。它存在并移动于分裂中,因为分裂被连接到了‘个体’和‘全体’。在‘个体、众体、全体意识’众体‘分裂’点,但它也是积分整合的点,因此,是一座桥梁,但桥的两是自成一体的实相一侧,是单生命期,一个个体的实相;在另一侧,全体互联中间的桥上,则是一个生活于群里的主权体。意识的众体部分,正是人类世界中构建‘分裂’的建筑师,但它也是“个体”与“全体”之间的桥梁。”

“这座桥到底是什么?”男子问道。

女人清了清嗓子。“给你讲个故事,一个女艺术家的故事。她是一位表演艺术家。她决定去做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去感受一下,作为一幅画在博物馆中被参观时会是什么感觉。她自己安排进一个博物馆环境,并用绑带和钩子悬挂到墙上。

支撑她站立的是一根约莫4英尺高的小柱子。她被绑得紧紧,因为柱子实在太过。在所有的方面,她都被当作一幅墙上的画来处理,她甚至有自己的标牌,描述她是什么、制作材料为何、她的标题......

“标牌上具体怎么写的?”男子问道。

“《皮肤覆盖灵魂》,65英寸 x 21英寸,碳基......类似这样,我要表达的重点是,她自愿变成一座桥梁来连接起两个世界:观察者和被观察者。具体到她即是,画作和人类观察者。

“那她得出了什么结论?”

几分钟之内,人们开始评判她,触碰她,逗弄她的脚,拿东西戳她的腿,辱骂她,总之,对她来说,这是一次痛苦的经历。不过,她学到的功课是,她并非一幅墙上的画,她是一面镜子。一幅画,如果画得好,会将你带入一个前所未见的新世界。而一面镜子只是反映现存的世界。

男人手举向空中。"这个故事又如何回答了我的问题呢?我问意识中被称为‘众体’的那个部分,‘众体’是如何成为‘个体’与‘全体’之间的桥梁的

"意识是我们的核心,人类性是我们的表面。意识‘个体’,主权体。它也是‘全体’,即每一个时空的每一个事物和每一个人。‘个体、众体、全体意识’包含了分裂处于分裂的一切事物。主权性积分态即是‘个体’及‘全体’,但是主权性积分态存在于人类实相,存在于时空二元性就变成了‘众体’。它不再是一个主权体或一个积分态,而成为了一个人类、刺猬、鲸鱼、橡树、或蜜蜂。它变成了这些物质性的具象化表达。"

这么做时,它失落了关于‘主权性积分态’的记忆,正是主权性积分态从实相的最核心处静静地守望着。它观察着分裂的实相。它寻找着途径来探入属于主权体自我的人类实相,这样一来,人类的这个部分就能成为一座桥梁,连接起主权体积分态

"在某种程度上,正是‘众体’——群体内的主权体——完成了‘个体’和‘全体’之间的相互引介,容许它们在主权体内部被互联起来。当这完成时,人类身份变为了主权性积分态,他们的行为被自然校准于‘互联’。他们不再排斥‘分裂’仿佛分裂是一种较低实相,相反,他们将‘分裂’视为桥梁,跨接起了创造物源头。"

男子又举起手。“如果说这个原本想成为一幅画的女子实际上成了一面镜子,这个故事跟桥梁又如何关联起来呢

“镜子代表着此刻的临在物那是它唯一能反映出的影像。镜子没有想象力。感知不到未来,没有向未来投资任何东西。另一方面,绘画能做任何事。它没有限制,它能描绘出我们的想象。

因而,桥梁就跟想象力有关,所谓桥梁,就是我们从镜子中松绑出来的想象力。

女子停顿了一会儿,捧起双手,示意想喝些水。男子为自己的不周表示道歉,小心翼翼地从罐中她倒了些水,然后自己也喝了一口。

前面提到的能量即是意识,‘个体、众体、全体意识’,我们全都属于它的一部分。但是,我们被准许去成为主权,去拥有我们自己的实相,去航行过我们创造的事物。

“我这说得通......”男子承认道。“只是感觉哪里不对劲,就这么抓起邪恶、败坏、丑陋、不公,挥动下想象力魔杖,突然间它们就被整体的部分,而整体里的一切都互联着。男子耸了耸肩,质疑

怎么不对劲

“因为如果我将邪恶看作‘整体’的一部分,那我就是在承认,邪恶没问题。这是在为邪恶辩护。岂不是在我们的现实中给邪恶留下了更多空间?

“我们这里是为了体验一无限的表达舞台,因而,我们被赋予了自由意志在这世界中进行创造。一旦这个世界成是‘互联’而非分裂’的就能在这基本力量间创造出一种更精微的平衡。

女人停顿了片刻。“你说的没错,被标记为败坏或邪恶的事物‘全体’的一部分,但全体’的部分已经被浸染于时空二元性的混浊水域,承袭‘分裂’,因为,它们认为,幸存显得互联更为紧迫和重大。

“所以,你是说,我们越以道德指责和排斥邪恶,邪恶就变得越强大?

“是的,这正是我的观点。分裂’引发了邪恶。当更多的人类感知到自与生命的互联,更多的邪恶就会消退,从而进入一平衡,在其间,它不再强大和极端。它会成为一小烦恼,会狠狠叮一下,但叮咬只会被感觉片刻,所以如此容易度过和宽恕。

难道对你来说不合逻辑吗?

“合逻辑吧......但仍然存在爱或善的问题。如果邪恶被带入一种更稳定的平衡难道善难道会被减少吗?因为如你所,它们是被平等地展现的

“你又回到了善恶问题上现在互联为善,分裂为恶。我想说的是,互联分裂是如此基本,但这些隔墙会将它们隔离开,好吧,这些墙必须被拆除。双方是一体,将它们分隔开会让我们陷入迷惑进而生活在混乱中。

无论如何,在时空二元性中,‘互联’和‘分裂’的结合,可以被看作是一辆车,而全体时空显化物,作为一个集体,则被视为这辆车的驾驶者。在平衡状态下,驾驶者能将车驶向互联。在和谐状态,驾驶者则会将车驶向分裂

“我们可以这样想象,女人继续道。“在我们的核心,我们是一体之物;在我们的表面,我们。我们是生活在同一身体中的2个生物。在核心处我们是意识表面是人类性——表现为身体、头脑、心脏、伊格自我和潜意识。我们的意识部分被连接着一个能量场,正是它驱动着每一个事物。我们的人类性部分被连接分裂’的文化。

2者就构成了基本的二元性,其余所有二元性都自这里。这对基本的二元性就是我们的现实。它如此深地融在我们的实相中,我们甚至看不到它。生活在同一身体内的这两个生物需要成为搭档们需要发现一种新盟约,一颗指向‘互联’的新的北极星。们需要看到,正是分裂文化带来了他们想象力的削弱,无法想象身为‘个体、众体、全体意识’一部分时的力量。

“这种弱带给他们只有依赖、判断、焦虑和挣扎,尽管与此同时,他们拥有另一个生物——意识——应该能够拯救他们。

意识应该已经拯救他们......

意识能够拯救他们......

意识愿意拯救他们......

意识已经拯救了他们。

男子看着远方,陷入了沉思。然后突然,就仿佛一下醒了过来,他说道“它如何拯救他们?意识如何能拯救任何事物?它又不是物质的。

“意识是那个联合场的一部分,女人答道。“集体性能量力量,就存在于并移动于联合,并‘联合性’中拥有了它自身的实相。它的实相包围着人类实相,后者只聚焦在时空中的一个片刻里。

包围......是什么意思?男子问道。

“意识的实相,作为联合场是力量的所在地。你可以将这个力量带入人类实相,‘互联’的理解,你也可以利用这个力量推进对‘分’的理解。前者扩展向主权性积分态后者聚焦于个——个别化的人类性正是在这里分裂最为强大并受到推崇

表面2者是二元性的关系,但在核心处,它们却是联合就像呼吸。呼吸有着一种节律而无需思维、意愿、技巧或努力。吸气的功能不同于呼气它们移动方向完全不同,但共享着同一个目的,维持我们的生命。没有2者,我们就毁灭了。‘个体、众体、全体意识’如同膜包裹着呼吸行为’;如同膜包裹着全体事物,因为这就是‘个体、众体、全体意识’本质。这种意识并非一种需要创造或获取选项这种意识即是实相。

“那么你是说,我们生活在多重实相中,但只有一个是真实的?”男子问道。

“是的。”女人叹了口气,坐到了白色石灰岩砌就的井沿上“当你拥有一段关系,它会创造出一条纽带。随着时间推移,纽带的特性会使得双方的差异性变得不那么重要,共享的时间和经历输入带来了共享性感知,这创造出了纽带。个体、众体、全体意识’的实相人类实相也有着纽带。它们在时空拥有一种关系这正互联分裂这对基本二元性的结果。

“每个物种实相联合实相之间都拥有属于它们自己的关系。这是天固存于DNA内的。作为一个物种一员时,我们学习着如何存,源于这种学习,我们成为一个分裂的实存体。具体到我们的情况,即一个人类性的个体一个分裂的个体,仅仅拥有关系:二元

“经由时空二元性,我们每个人都学习,如何在置身于二元性力量时,将我们的生命活成主权性积分态。在这趟旅程中的某个时点,我们渴望推动互联这一核心实相翻转进‘分裂’这个表面实相。这成为了一种有意识的选择。当这个选择被做出,我们能够心脏与头脑结合起来,熔合在该上。这么做过程,我们所创造出的具象化展现推进‘互联’。它们变成‘联合’的倡导者”

男子带着些许的嘲讽,转向女“你真地认为人们想要理解如此......如此抽象的东西?你所分享的对于我们的日常生活并不重要。也许如你说,核心表面是一体之物,在每个人生活中,表面才是要紧的,否则那些困难和紧迫......只会变得更甚。

说的我们的日常生活,”女答道。“我们只是没被教导如何识别出核心表面的联合,然后在我们的生命中活出这种‘联合’。如果我们做到这个那么,表面的实相将会反映出我们核心的实相,我们的核心才是真正紧要的在这里,我们同时既是一个主权体又是一个积分态。

“但是我们的老师,甚至整个社会,一直告诉我们,我们是罪人,即便不是罪人,骨子里也不过是动物,仅此而已。你正在重新定义我们的核心。你有什么证据?你如何证明我们的核心并非我们一直被教导那样

“核心是存在于一个生物内里意识。但这并非我们见、听、理解、认知或记忆中那类生物。因此,我们不了解这个生物本质——”

“等一下,”男子打断道。“为什么你一直称它为生物?当你用这个词来描绘我们的核心,会让人觉得它很危险。

生物只是我的个人用词,因为意味着某种无从分类的事物。有时会将我们的核心称为:某物可是,这个名词没有表达出一种鲜活的智能,不是吗?我们核心处的那个事物,好吧,它是非常鲜活且智能。只不过,它之内甚至没带有表面实相的一颗粒子。它是............它就像是一主权本体存在于“全体’及‘联合’的世界,当它进入时空二元性,它自愿放弃了这记忆,来支持表面实相。

生物是一个很不错的词,因为它意味着事物是自由的甚至不可预测因为它是自由的。野生生物不同于驯养生物。表面世界试图驯化我们的核心,让它遵循我们的人类性。我们主权体积分态部分,栖息在核心处,它们是野生生物,因为它们的意志源自一个完全不同的实相,一个互联实相

某种意义上,它也算一种动物,但‘个体、众体、全体意识’不是一个你能看到的身体,原因很简单,谁又能看到完整的“全体”?要做到这一点,你必须站在‘全体’之外,而一旦站在之外,你就不是‘全体’的一部分。你已经创造了一个新世界,并生活在其中。

“我还是不喜欢‘生物’这个词。”

“那么建议一个更好的词。”

“你说主权体积分态个体全体,构成了我们的核心。

女人点了点头。

“那为什么不称这个核心为‘主权性积分态’?”

“太拗口了......女人从角处挤出这句话。

“那就简称SI,”男子建议道。

“如果对你有帮助,我同意你的提议。

“我觉得有。给了我一种印象,我们正从诗歌转向哲学。我真地不具备诗人的眼睛。

“那就SI女人做出了让步,吸了一口气继续道。“SI......我们在整个生命中从未体验过这种意识。就好像我们走出了深深的山洞,我们一辈子都生活其中,然后,突然之间,我们发现自己飞翔在云上。你没有任何视觉线索将现在的实相串联上之前的

人类经验SI体验的差异大于此。SI属于不同的物种。超自然艺术、星光体旅行、药源幻视、清明梦;这些全都发生在人类创造出的替代实相。对每个物种而言,这些替代实相都是独特的,但都能让多少理解实相到底能多么浩瀚。然而SI拥有一套它自己实相,这些实相,与任何时空二元性的人类织物都没有丝毫的连线。

“我正在竭力表达的是,当化身进时空二元性,我们不知道‘我们是什么’。正因为此,我们无法以‘我们所是’的本质行动。当处于心脏与头脑的平衡状态,我们所有人理解我们是什么。这会表现为我们对彼此感觉到慈悲。我们理解了‘互联’与‘分裂’的二元性正是我们想要玩的游戏,而玩这个游戏唯一的途径就是你的分裂’。从一个细胞分裂为两个,然后四个分裂为十六个,以此类推......

“在众体——社会群体和机构中——我们是分裂的,这滋生了冲突,创造出需要学习和理解课程。每一个进入维度的存在,都理解生命的这一基本面向。每个存在,都始于一张白板,一个振动性的核心,然后被偶联上与日俱增的稠密感,以及一种被发展来使得 民顺从的潜编程。

“然而,正是所有这些赋能了我们对于‘分裂’的学习和理解并学习和理解到:最终需要如何去对待‘分裂’才能让‘互联’感的表达与‘分裂’达成平衡‘互联’并不是要征服‘分裂’。‘互联’浮现是为了共享、合作,并恰当地管理‘分裂’的冲动。这是展开于时空二元性内的一种合作,这是将会发生的,不过没人知道何时以及如何发生。

女人停下来,示意年轻男子再倒些水,男子照做了。

喝完水,女人点点头表示感谢。“生活这样高海拔”她说道,“......需要花上几年适应稀薄的空气,确实也适应了。只不过,当说太多话,仍然会声音嘶哑。空气太干燥。从来没完全地适应。

点点头表示理解,一抹困惑的表情过他的脸。“如果SI是一种不同的物种,它在时空二元性中的实相不同于我们人类实相,那是否存在交汇处

女人点点头。“这是个好问题。是的,总是会存在着实相的交叠。交叠点就是不同物种实相交汇这些点必须存在,否则就不存在整体性将全事物结合在一起

是什么男子热切地问道。

“嗯......女人喃喃道。“就算我能指它,你也看不见,所以打消这个念头吧”她眼,变得如石头般静止。“对实相每个点而言,交汇处都是不同的。并非同一的,是无限的。最为相近的交汇处,永远都是关于‘互联’的感觉和想象性构想。然而同时,我们也必须意识只有当我们的想象力掌控着感觉和思想,它能成为一盏探照灯照亮交汇处。

“我们收集SI的片段,我们的世界重构出来。然后我们指着创造物,认为我们关于SI形象是每个人应该看到、相信、崇敬和称赞的。可是,这些片段就算放在一起也无法展示全貌。女人突然张开了双臂。“整体之物永远无法进入时空二元性的世界,就像你无法进入变形虫的家。

她停顿了下,睁开了眼睛。“你明白了吗?”

“也许比......至少比先前明白了一点。

男子叹了口气。“每一个物种都有自己的实相——甚至自己的梦境世界、星光层和心智世界?在这个宇宙的每一个地方,其他维度都是完全不同的吗?一个头脑怎么能......理解如此规模”他不敢置信地慢慢摇起头。

“不能,这就是我要表达的

“所以甚至不用尝试?这就是答案?”

“如果我们一直在追逐SI的影子和那些转瞬即逝交汇点,我们像弹一样在自实相来回蹦跳。不过,我们也我们最的能力想象和体验到了SI。这样做时,我们能SI汲引出我们的核心,表达进我们的表面,而我猜想,话语是表达它最容易的方式。

“所以话语就成证据’......”男子仿佛一团火被浇灭了。

话语拥有力量。它们会将我们连接到那个场。升自我们核心的话语完全不同于升自表面的话语。后者仅仅属于‘众体’。话语要么将我们引领向扩展,要么将我们引领向个别化的人类性‘分裂’。但是毫无疑问,它们确实向导

“你的话语感觉不像是来自核心。

“为什么?”

核心所有事物起源,从那里,每个事物扩散出去——最终显化进表面。核心是一个独一的点。因此,表面更大,而核心......微小。你的话语感觉并不微小。比我在市场、工作场所或餐桌上听到或读到的话语,它宏大太多了

“但你看,正是核心将你互联上了全体。它不微小。它‘全体’。”

“那......证据是什么?男子问道。

“每个人都想要证据女人摊开了双手,朗声道,就好像证据就应该这么被给予他们!应该显而易见。应该出现在看向的任何一面镜子应该我生命的每个转角处等待着现身。可是,证据这样运作的,也不我们的要求运作。那个物,那个生物,那个不可知的“全体性”,那个主权性积分态,对于一个分裂于它的世界,它会渴望在其中保持为隐藏未知。而且,因为我们是源头,我们一致同意了这件事

“但没有证据......我们只是信徒,”他摇着头说道。“信徒们总是会失掉信仰,总在寻求又一次的验证:宇宙‘那个生物’......SI,或你想称为什么,正在听他们的祈祷。如果存在一个精灵,也就是我们称为上帝,那么,除非我们是白痴,否则一定会要求它实现我们的愿望。对吧?

“是的,在某种意义上,你是对的,”女人的回应让男子吃了一惊。“但你所谓的精灵刚才谈到的联合场要接入这个场需要经由我们的核心。而要接入我们的核心,则需要我们熔合心脏和头脑‘互联’带入我们实相的表面,我们人类性的所在之处。在时空二元性中,这个过程本身就会成为我们的证据。我们创造的这些具象化展现不仅是我们所需证据,也也证明我们全体都属于的那整个‘联合场’

男子看向一旁,深深地凝望,就仿佛他的双眼正在寻找新的地平线。“为什么我们要费力从我们核心实相里挖掘出这些话语?这不是已经做过上百万次了吗?为什么我们要分享这些话语、行动、甚至我们的思想和感受?为什么?”

女人笑对着他的疑惑:“难道你认为,百年后,千年后,万年后,未来人类就不会以他们所运用的任何形式挖掘这些表达,呈现到他们时空的媒介上吗?你看,媒介在变化,因而信息也在变化。我们的意识在进化,因而信息也在进化。这一点对于‘分裂’有多真实,对于“联合”也有多真实,只要存在时空二元性,就会存在媒介和信息的演化。

“总会出现艺术家、诗人、作家、科学家、哲学家、以及尚未现身的智能。这是必然的。那些选择了‘分裂’的人们,正是选择‘互联’的人们返回的原因。而选择‘互联’的人们,正是选择‘分裂’的人们返回的原因。这完全是一曲发生在二元性的2个基本元素之间的浩瀚舞蹈,这就是2者将自己表达进一个物种内的方式。”

感觉这件事是如此根本,”男说道。“我的意思是......对我的某个部分而言,你所说的有道理。而我的另一部分,也许是更大的部分,正向我摇着指说道:不要抽象吸引。它无法将你带往你需要去的任何地方。

“那就听它的话,女人说道。

“你的意思是一走了之

“是的。”

“但我的一部分仍然渴望。它仍然希望理解所有这一切。什么正在发生,为什么发生,跟我什么关系,知道了这,对于这部分的我是巨大的解脱。这说得通

男子望向女人,期待的眼睛在昏暗的夜色闪烁着

“事实证明,这些石头预料的一样坚硬。女人微笑道,然后指着远处一个隐约可见的朦胧事物。“让我们到那棵松树下,享受它柔软的松针地毯。在那里,我会尽力回答你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