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始的洞见
引介
在探索知识的过程中,科学往往是首选工具。然而,面对无法言说的种种意识之谜时,科学变得结结巴巴,当面对物种内个体间及物种之间的“互联”时,这种情况或许会变得更甚。数学语言、仪器、镜头都不足以完全捕捉/理解那出自我们宇宙之外而脉动于我们整个宇宙内的“个体、众体、全体意识”。
“个体”即是主权性个体那难以捉摸的意识。它是联合之线,将我们在时空二元性的各个维度中的各个生命期交织成一个主权体意识。"众体 "代表着一种集体性意识,其构成是那些有着相似头脑/心智的信念彼此共鸣于的个体们。他们代表着一种信念及知识的等级制度。最后是"全体",它囊括了全部的生命,没有排出之物,也没有等级结构。
MOCI这场运动,致力于经由其联合创始人们,具体体现出一种根本性信念,即“个体、众体、全体意识”实相的信念。对于该意识的发现,无法被简化成客观证明,也无法被科学探究所揭示。这是一种异常主观的体认和体验,因而,这是一条必须我们每个人凭自己去找出的道路。
有趣的是,并不存在错误或正确的道路。只有通过时空二元性观察时,我们才会纠缠于相对性的评定,这正是“众体”等级制度的标志。然而,当保持在“个体”及“全体”状态——主权体及积分态时——我们不会判断、度量、比较、分析、评定,也不会去厌弃差异性。我们将差异性视为“结缔组织”。正是它将“事物”抱持在了一起。
在某个未来时代,科学、数学和技术或许会证明各个生命形态间的“互联”,而不仅仅只是量子物体间的“互联”。发现存在于各个生命形态内在的量子纠缠,或许正是迈向完整人类性的第一步,这会识别出“个体、众体、全体意识”,并为科学探究及全球层次的社会变革开创一个新纪 元。
我们的指导原则
这个永恒的运动一直都存在,一直演进在我们人类经验的表层之下。这个运动曾戴上过众多的面具——宗 教、哲学、神话、传说、寓言——但是,它从未被文字、数字或图像所完全捕捉。这个运动即是存在于同一意识内的所有一切事物的动态变化,而这意识本质上又是分形的。这个运动对于我们人类性来讲是完全无法言说的,(即便)在我们最高心智的逻辑和最深心脏的共鸣感知中,它都是完全缺席的。
这个运动并不局限于特定的信仰系统或组织结构。就本质而言,它不属于“众体”的等级制度。它如此之浩瀚,囊括了全部的事物。它包括全部物种,全部时空,全部生命形态,全部层次的智能和表达,以及进、出我们集体性天然状态的全部入口和出口。
不过,由于运动创始人是一位故事讲述者,所以,MOCI也就始于了跨媒体结构的故事讲述,包括小说、故事、美术品、音乐、网站、社交媒体、以及尚未到的那些事物。会存在足够的空间来容纳随之而来的一切。甚至那些看似古怪,或是被认为令人厌恶的,那些事物也拥有属于对它们的实相。它们也是整体的一部分。它们也是这个故事的一部分。
我们并不寻求转变信念,而是提供一个艺术性的故事讲述,其有潜力成为一个斜坡弯道,通往我们个人私有的存在主义之旅,去走向“个体、众体、全体意识”;以我们的逻辑、想象力和直觉来理解/捕捉到这个意识,然后经由校准于该意识的品行将它表达进我们的生命中。校准或许并不完美,如果是这样,至少大体上是校准于该意识的。
我们的这场运动没有会员卡,没有来自宗 教或学术界的承认,也不意欲合伙于任何组织。MOCI无法经由人类之手、之口、之耳来组织。它是一种存在主义的运动,是不可知论的且简单的,它就鲜活地存在于我们每个人的意识内。这个运动不可能具有一种等级结构,也不可能仅仅存在于“众体”的等级制度内。
MOCI的全部创始资料都将以最高品质提供,且不收取任何费用,这一创始原则在MOCI的整个生命(周期),都将始终保持不变。需要理解的是,科学理论、数理逻辑、灵性洞见、哲学讨论全都是MOCI的组成部分。最重要的是,没有哪个是“不正确”的,也没有哪个是“不会错”的。它们都代表着对于“整体”的一种可能的学习,一种进化的推动力,否则它们就不会存在。
全体事物的互联
“意识与互联运动”(MOCI)承认:遍及全部时空格式内的全体生命之间的互联。它认同:“未知”,即想象与直觉的种种维度,对于理解“个体、众体、全体意识”的膨胀性而言,是至关重要的。尽管其他工具,也有其价值和作用,但它们无法替代个体对于“意识”及“意识互联”的想象力探触和直觉性感知。
MOCI最初将运用艺术(文本、绘画和音乐)来表现出一个逻辑推论链,即:种种分形化实相 互联成了生命的种种舞台,生命的这些不可见实相能够被具体体现为一种理解,理解我们是一个主权性积分态,存在于特定时空内的人类性中。
我们每一个都是具化进21世纪初的一个人类里的无可名状的生命。我们每一个都经历了出生、过活、死亡。当该循环推进于时空中时,还有另一个循环正观察和学习于时空之外。在“个体、众体、全体意识”的世界,所有的“视点”都被包含其中,并因着其所具有的正面价值和目的而得到尊重。
在某种程度上,上述理解即是在说,我们的思想、感觉和行动是重要的。因此,品行即是该运动的根本,再次地,这并非一致于“规则手册”的“完美”品行,相反,我们品行是在被个体校准向一个概念性前提:我们每一个都是“个体(主权体)、众体(群体意识)及全体(积分态)意识”的一部分。
MOCI强调,理解我们是“个体、众体、全体意识”,并通过品行表达来彰显出我们的理解,这无论对个人还是整个实相都会有帮助。正是生活于这种意识中,我们才感到了互联。我们表达的爱和慈悲时,所指向的对象正是这种意识,无论该意识是存在于我们爱的人、陌生人、假想敌、还是朋友内里。
一个新的哲学维度
运用哲学、想象、逻辑、直觉的方式来理解和塑造人类品行,这件事对人类而言将变得越来越重要。经由展望人类品行在时空中的进化,我们能够折叠起时间,将这种展望带给现时的生命。这就等同于一趟想象性、哲学性、直觉性的时间旅行。
每个世代都会创造出独有的能量,并最终汇集成一种全球集体性意识的品行,这种全球规模的集体意识会同时以2个身份存在于时空二元性中:个体在时空内的一个汇集点;以及一种集体性的,持续扩张的互联性球体空间。这永远是“不完美的”,因为它永远在进化,并在进化过程中扩张着。经由展望出这些未来品行会是怎样的,我们能够将其带入我们现时的时空。这么做,就激活了我们称之为“爱”的代理性结构,这个我们全体所依赖的网络,就在全体生物的心脏内里生长得更为强壮了一些。
如果“生命”能对我们述说,它大概会说: "我不想只是个让你疯狂逃离的对象。 我想为你带来启示性的生命。我希望你能理解你生活期间的戏剧,我希望在意识到这全是戏剧之后,你能为着更宏大的目标而活。我希望你践行友善,就仿佛这就是你来此唯一要做的事情。"
当“生命”为它的灵发声,这就是它会说的话。
这就是服务于“全体”的无私原则。友善并非始于一个念头。它压根没有“开端”,即便有,它之起源也是未知的。然而,友善是一种智能,完全地理解生命的互联性。我们 是 被互联着的。当这件事被理解,我们就正在鲜活地活出了“生命”;就正在将自己定义为一个智能的一部分,该智能的临在性就表现为了全部层级和生命期内的“生命”。
我们能够源于心脏和头脑/心智的搭档关系来生活,并将这作为生命目的的一种表达。这是一种知觉,而非宗 教规程。这件事不存在步骤次第,因为我们全都是不同的。这种知觉,以及它在我们品行中的反映,就是在精校我们的直觉、逻辑、想象力、和关切。
品行的互联
意识的演化是一个持续推进的进程,在个体及集体层面都始终不断地扩张着。不过,如果驱动力是强化二元性及分裂的技术或哲学,演化就可能被误导入歧途。品行进化的关键就存在于最高心脏与最高头脑/心智的交汇处,在这里,它们成为平等的搭档,去(共同)学习和表达出一种互联性的生命。
意识的品行不该被混淆于人类的品行,诸如爱得更坚定;笑得更甜蜜;生活得更和谐;成为宗 教或灵性的好学生。意识的品行是我们坚持特定信念时的一种反映,该信念即是:我们在体验和表达时是作为意识这一类别,而不仅仅只作为人类类别、动物类别、或植物类别。我们漫步于(同一个)地球、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共享着我们的品行,就仿佛我们是一个集合性的单点。
天命的岔口
在天命的岔口,人类道路会分岔向2个方向,要么走向技术的冰冷怀抱,要么走向意识的温暖之光。我们是寻求去和谐共存于全体生命,还是屈从于智力金字塔,去为着强者利益而压榨弱者?
这个关键时点酝酿已久,当我们临近做决定的时刻,张力必然会不断增强。随着通用人工智能现身于地平线上,我们面临着一种新的智能秩序,在其间,未被驯化的力量被少数精英掌控。这一技术性力量是终极的诱惑,远胜过了财富、地位、名望。自启蒙时代以来,它一直都是技术发展背后的动机。
当我们接近这个道路岔口,我们必须明白,上述的技术之路将导致一小部分人掌控超级智能AI的力量,绝大多数人则将通过社会施与机构来接受配额供应的AI力量,并付出金钱或数据来作为交换。这个技术-驱动的世界可能会引导我们进入一种人造的存在状态,在其中,每个事物感觉都是肤浅的,几无个体层面的意义。在这样一个世界,我们更容易被操纵。
我们必须沉思的真正问题是:作为一个物种,如何才能变得更为关注“意识与互联”。哲学可能有助于回答这问题,科学可能会证实它。如果我们能为未来世代维系住这份理解,我们就能创造一个更聚合一致、更公正、更充满生机的“学校”,以便我们的意识在其中学习。
道路的岔口并非“技术”与“意识”的简单二选一,将决定我们命运的,是两者间的平衡。我们能借助技术来勘探意识的边境,去发现那互联的点,正在那儿,我们全都实存为“个体、众体、全体意识”。人类意欲理解“意识”的雄心,将会影响到人类的幸存和繁荣。
主权体的原则
“一体”的概念在整个人类历史上都是一条主线,表现成了无数的变体,诸如 "我们都是神"、"我们皆一体"、"万物一体 "、"联合是我们的命运"。然而,作为MOCI的联合创始人,我们则被吸引向了“互联性”这样一个概念,该概念容许了“主权体意识”的存在。
如果我们真就是“一体”,主权体就会消失于整体中。我们将会如同水滴落入海洋。我们变成了海洋。可是,我们假定,我们既是网络上的节点,也是网络本身。我们是无可名状的精髓本质,既是一个主权体身份,移行于各个生命期和各个时空内;又是一个集体意识,既被群分为了“众体”,也被集合成了“全体”。
我们人类性的映像是无穷尽的。或许我们的想象力勾勒出了一个实相,但生命之镜却反映着另一个实相,这导致了对想象力的不信任,怀疑它是幻想的、不可靠的。我们被困在空间和时间的二元性中,如同一座宏伟雕塑被盖上了斗篷。只有当这斗篷被完全移除,我们才能举步迈入一种“意识”与“时空二元性”之间的搭档关系。
真正的问题是:我们是否乐意为着和睦、联合、和平、和谐而奋斗,哪怕部落主义的阴影一直笼罩着我们。众所周知,部落主义驱动我们的方式是竞争、狭隘、基于排斥的归属感。它是一种强大的力量,能带来相对的成功,可代价又是什么呢?
生活为一个主权性积分态,要求我们聚焦于我们的逻辑、想象力、和直觉,这些工具一直在经由我们,被我们,并为着我们而被发展着,我们需要通过这些工具来拥抱“个体、众体、全体意识”。同时,我们也需要承认我们的人类性。这是一条充满挑战的道路,但在其中,则存在着慈悲和理解的源头。
搭档关系
在本文背景下,搭档关系的概念就是去识别出:“意识与互联”并无关于“表层实体”,无论它们在评判、竞争或是利用我们;而是关乎于我们“存在性”之间的互补及支持面向。对我们而言,“存在性”的互补及支持是永远可得的,完全无关于我们的信念、品行、或过往经验。这种搭档关系被建基于下述理解上:“个体、众体、全体意识”是我们真正的天然状态,而且,我们当前版本的“自己”——幸存导向的适应性“自我”——恰恰正是“个体、众体、全体意识”要去合作的对象。
这份理解容许我们迁移出任何的境遇或地点,来确认这种搭档关系,这种搭档关系始终临在着,并且始终被感觉为这种理解的形式。它并不必然具有特定的振动、频率或品行,因为“意识与互联”是独立于时空二元性之外,并被黏合于“全体”意识的。
尽管这个运动的联合创始人们持有一个锚定意图:尽其所能地将“个体、众体、全体意识”锚定于自己的品行中,但即便那些最低劣的品行,也并不相悖于“意识与互联”。搭档关系就是去识别和接受“我们之所是”的身份,同时也努力将品行校准于我们的锚定意图:将“个体、众体、全体意识”锚定进我们的生命中来作为表达和体验。
结语
当初在思考踏上这趟雄心勃勃的旅程,去创造一个聚焦于“互联与意识”的运动时,我也在质疑自己的资格。我是一名简单且无名的艺术家,潜心制作了造翼者神话,但并不被认为是学术界的一员。我沉思着,是否能通过这场哲学化的运动,最终在荒野里燃起一堆小小的“狂热”篝火。是否还有人也拥有与我相同的愿景?
我意识到,相似头脑/心智个体的数量并非决定要素。决定要素是表达出“个体、众体、全体意识”,从而在这个世界上给予该意识一种存在性,方式即是经由跨媒体“容器”来表现一个艺术故事,名为: MOCI。
我并非在辩护说,我拥有发动该运动的权利,因为,毫无疑问,我与这个(宏大)“愿景”并不相称。然而,一番搜索之后,我却发现,并没人在创造这样一个运动——将“意识与互联”置于其核心,并通过艺术来表达。艺术即是“个体、众体、全体意识”进入我们世界时所穿著的衣服,就类似身体是主权体意识为了体现出物质特质而穿上的衣服。
我看不出艺术与哲学之间有任何区别。艺术天然具有哲学性,可是,除了关注于“美”的可塑结构,哲学却绝少关注艺术的哲学性。这就是为什么我会以艺术作为先导来开启这个运动的原因。作为一种手段,艺术能表达出“个体、众体、全体”的意识,且毫无伪装或掩饰。科学和哲学则仅仅是在验证艺术已然提供给感官的事物而已。这个运动或许最初会指向这样的人,他们创作出艺术,以作为一种手段来表现出那些升自“个体、众体、全体意识”之物。但这个运动是面向全体的。它不可能排除任何事物,否则它就“皱巴”进了“众体”的等级制度中。
至于那些感觉自己缺乏艺术能力的人,可以想一想行为艺术。当我们实行着友善、慈悲和理解的品行时,我们是行为艺术家。这些品行是“个体、众体、全体意识”的表达。我们不是在演出言行,在挨过某个过程。我们是在实践/训练言行,而这会变成我们的艺术。我们创造的这些品行不该被评判。只有意图才是唯一重要的。对于我们做出的选择,承诺奉行的唯一方式就是实践/训练的意愿。
如果,我们(本就)是艺术家,无论什么媒介的(是的,这也包括科学家,数学家,哲学家),那么,我们就是揭示者,这才是艺术家的真正角色。我们揭示出我们意欲揭示的——社会议题、道德议题、纯粹的美、坚定的愿景、隐匿的门、爱,以及所有这些时空人类性之下,“我们之是谁”的最核心逻辑。
我们所能想象到的最高心脏和最高头脑/心智,有着一个交合空间,在其中,它们是平等的伙伴,(共同)学习着生命及生命的表达。我们能够同时既是主权体又是积分态,在任何一个时刻,下一个时刻,再下一个时刻.....如果我们持有这种感觉,这种对于主权性积分态意识的印象,那么主权性积分态意识就可能成为我们的默认视角。
在该视角中,我们的哲学被揭示出来。这些即是我们的创始洞见,直至一种洞察力得以被铸就。
(注:现阶段,我们为你提供了3个版本的译文,分别出自Z.SI.GP、主权玫瑰、Psaige。后期,我们会为你带来其他译者的更多译文版本)